到头来,究竟是我报了仇,还是你报了仇,我竟是分不清了。”
望着那张画纸上的墙角里,对上管家捧上来的监控录像,时以樾忽而自嘲,原来将她推开的人正是自己。
夜幕尚且未曾来临,余晖还有一抹橘光下。
“我走了。”
闷闷的坐在车里低头一声,时思年盯着车上的表显示着七点零五分的时间,想着自己该怎幺回去跟小叔叔解释。
“陪我一会儿。”
脚上的大头娃娃鞋刚要落地,就被抓了回去,被搂在怀里的亲密动作却被某人在观景台前看的一清二楚。
“我以前怎幺就没发现,容家的太子爷还会来这一招呢。”
映着落日余晖,时以樾望着那车里的动作,眉眼里已经冷凝成冰。
楼下。
“小姐,你可回来了,先生生了好大的气。”
佣人们看着时思年回来才敢喘气,一个个的都躲起来了,唯有时思年自己硬着头皮往楼上走。
“小叔叔。”
站在房门口,时思年瞅着那正靠在自己画架边上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晃着的时以樾,有些心思忐忑的哀叫一声。
“过来。”
依旧是背着身子,时以樾头也不回的招手,时思年乖乖的低头上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