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时以樾低声呢喃一句,却是心如刀割的大口喘气,站在落地窗前还能看着楼下容承璟那刺眼的跑车疾驰般离开。
似乎在嘲讽自己早已错的离谱。
而事实上,有些事情早已不可挽回。
“时总,时小姐她在休息室里,把门锁了。”
端着一杯热茶想要安慰一下时思年的莫琳,总算是看见时以樾从办公室里出来了,饶是刚才容承璟那扬长而去的样子,众人也知道,这场谈话没什幺好结果。
“啪!”
一巴掌挥落莫琳手中的茶杯,望着那一地的碎片,时以樾只觉得那一片片的都扎进了自己的心口里。
“滚。”
早已被吓傻的莫琳莫伦齐齐走人,还不忘快手快脚的将碎片收拾干净。
可眼前的狼藉很快就能消除,但心里的呢。
“咚咚咚,年年,是我。”
缓了缓心里那被容承璟一番话搅乱的心智,时以樾站在休息室门口轻声唤道。
只是当他那被汗湿的手掌握上冰凉的门把开门后,却听见那压抑的哭声仿佛更加将自己的心践踏的血肉模糊了。
“年年。”
抱着那缩成小小一团而兀自颤抖的肩膀,时以樾叹息的尾音里终是道一句。
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