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说不清楚,你看当年我们的确是拿着人家市长的手笔来灭了时家,但你看看这个!”
将手上的报纸一展,上面正是时以樾昨晚上都跟一帮子南城高官们进出酒店的照片,越发助长了纪叔的台词。
“如今人家这不也是要来灭我们了吗?生意上的事情,都是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的,您能怎幺办,这刀架在脖子上,你不干,别人也会拉着你一起干。”
认真的听完纪叔的这番陈词滥调,容承璟完全可以想象出,这样的说辞还不是出自自己父亲之口。
也难怪时思年会那样对自己了,这简直是一副人家该死自己得意的样子。
“行了,现在我是容氏的当家人,我认为容氏该怎幺做就怎幺做,别说你是我父亲派来的说辞,就算是我父亲本人,我也这样说。”
起身从桌上取出一份文件,容承璟的脸上已经是肃穆一片。
“西海有一片岛屿,上面建立个养老所,很多富豪都在那里居住,我觉得纪叔跟我父亲可以去参考参考,就说是我的意思。”
将文件塞在纪叔的手上,容承璟大步流星的走人,完全不予这位跟着老东家打了半辈子江山的人留一点面子。
也对,人家未曾予自己留面子,那自己也没必要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