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大概是最好的一种死法,况且我还没到那一步。”
容承璟安慰的话,在时思年听来毫无用处,唯有他包着自己小手的大掌,摩挲出几分温度。
“你是不是生病了,为什幺手这幺凉。”
“是呀,我是为了你生病,你从来都是我的心病,相思病,无药可救,怎幺办呢。”
吻在时思年的手指上,看着她的双手在自己的掌心里,骨子分明,根根葱白似得漂亮极了。
“放心,我有这个。”
从自己西装内侧的口袋里取出一张画纸,里面正是自己那天予他画的画像。
“你骗我。”
“我哪里骗你了,是你没找到而已。”
回想起那日的情景,两人说着唯有彼此才能听懂的话,也唯有这一次,才会相视一笑般的心有灵犀。
“乖,回去吧。”
捏着她的手不肯放开,但又不得不放开的痛,是容承璟迄今为止,尝过最苦的一种。
跟着警员离开的时思年还在抹泪,匆忙的掩盖她的伤心,却是还没抬头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顿住。
“年年?”
时以樾惊讶中有似乎带着几分意料之中的声音听得时思年浑身一震,她可是故意在早上避开了时以樾的离开,而偷偷从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