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,而是他了解。
“警长,时以樾跟时思年辈分上是叔侄,但当年在京大,谁都知道他们俩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恋人,也是一时间的佳话。”
“后来,时家在生意上破产,而又出了重大的事件,时以樾辞职带着休学的时思年一起离开,前往美国成立了铭越公司。”
“而在我们收集的所有资料里,按照铭越公司的发展进程来看,曾经被打败的竞争对手,或者在竞争中遭受重创甚至是导致破产的,都是当年曾参与吞并时家的。”
正在予警长作报告的孟友宁,似乎有着自己观点,可这些观点却没有相应的证据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幺?”
“我想说,也许这是时以樾自己设的局。”
“可这个项目是容氏集团自己要合作的,合同书也是容承璟自己签的,难道这些也是时以樾逼着他的吗?”
“容承璟喜欢时思年,时思年可是时以樾的人,她自然是听从时以樾的吩咐了。”
“你只是在推测,感情并不能当做证据。”
“那如果我要是找出了证据,是不是容承璟就可以逃脱干系了?”
“这个定论,我们谁也不敢保证,况且容承璟已经承认了。”
“但那两个逃亡的人还没有抓到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