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,而苦口婆心的劝慰道。
可惜,此刻的容承璟已经在失望了一天,三天,一个星期,半个月后,全然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了。
每天都只能靠镇定剂来入眠,而在睡梦中的自己,才可以跟时思年相见。
“你敢阻止我去见年年!予我打!打!”
捏着老医生的手腕,容承璟不管不顾的撞上针头,任由那有催眠镇定功效的麻醉药水从自己的血液里流入。
每每此刻,他才会出现某种幻觉,或者在自己予自己营造的梦境中寻找最后的安慰。
“年年,我们该结婚了,你答应过我的,你要跟我结婚的。”
躺在凌乱的满是时思年各种东西的大床上,容承璟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中,可下一刻就发现他浑身抽搐青筋暴起的老医生,顿时吓得魂不附体。
“容少!容少!”
公寓外响起的警报声一直拉响到医院,当容老爷子白了半个头赶来的时候,得到的是医生的解释。
“病人因为身体虚弱,镇定剂摄入量过多因此的短暂性休克,需要住院观察,并积极配合治疗。”
“放开!予我松开!”
正在病房里打针的容承璟突然醒来,却被眼前的事实刺激到了,正在奋力挣扎的时候,被冲进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