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被痛醒的忍耐声。
    可这一切,时以樾又都不想让她知道。
    “疼吗?”
    丹麦也是个医疗发达的国家,这里有一种特效药,也算是当初来这里治病的重要原因之一,而且空气温度相对偏低,对伤口恢复有好处。
    “不疼。”
    尽管每次自己忍得连脸色都煞白了,但时以樾还是会笑着如是一句,听得时思年忍不住咬着自己嘴角咽下无数哽咽。
    腿上的伤口一天三次需要清理,伤药,包扎,还要打针防止肌肉萎缩,这样才会有康复的可能。
    但最好的方案就是植皮,这通常是火灾烧毁皮肤的最根本手术,可惜一直都没有来源。
    甚至还私下里偷偷试过自己皮肤的时思年,忍着疼被医生劝解说自己的不合适,于是他们只能等了。
    “好了,我扶着小叔叔起来坐轮椅出去转一转吧。”
    时思年知道,生病的人其实需要更多的接触外面的空间,没人愿意一个人孤独的活着。
    “我可以予小叔叔画画,如今我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专门为小叔叔作画了。”
    不想让时以樾因为觉得自己辛苦而拒绝提议,时思年往往总是会说让他陪着自己的话。
    而这些,时以樾又何尝不明白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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