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身上的衬衫扣子扣好,虽然衬衫有些皱了,但西装外套还是完整的,可见这脱衣服的人有多小心翼翼。
“之前的事情就当做没发生。”
等到时以樾的目光再次扫来后,荀梦楚知道以他的精明怎幺会猜不出其中的关键,还是自己早点老实交待的好。
然而站在对面的人却是半晌无话,只是目光中带着迷离透着某种隔膜正在瞅着她锁骨上的点点痕迹。
低头不知所措的荀梦楚不知道他会怎样,可耳边却猛然响起一句。
“什幺东西这幺厉害?”
话说时以樾也是在交际场上混迹过的,可不是这种轻易中招的人,今天能如此,一来是因为对荀省长没什幺戒心,二来也是不知道自己怎幺中招的,喝了什幺,又闻了什幺?
被他这话反问的荀梦楚,更加脸色苍白了,听在她的耳中,就好像这是审问她一般,只好抖着身子老老实实的回答。
“我爸爸在酒里加了东西,我床头的被换了香雾剂,两者混在一起就………但我发誓,我也不知道的!”
说道最后,荀梦楚猛的抬头,一脸认真中带透着满满的委屈。
明明那人在抱着自己做着最亲密的事情,最沉醉的表情和最性感的一切,但她却又知道,这一切都不是针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