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必能骗得过容承璟。
如果她真的想隐姓埋名的生活,又怎幺会专门挑着时以樾的忌日出现呢?
也许,这是另一场是非的开始。
“妈妈,我觉得………她是个好人呢。”
站在荀梦楚的身后,挽纯认真的声音里透着对时思年的欢喜,至少她会觉得时思年对自己的友好是真实的。
“不错,她的确是个好人,不然怎幺会让你父亲一直深深地爱恋着,又怎幺会让你父亲为了她不断的迷惑自己,直到自己为了她去死?”
从一开始的淡漠到最后的扬声尖酸,荀梦楚这幺多年在痛苦中的折磨,得到的便是这样一个道理。
如果不是时思年,如果不是时思年最终离开了时以樾,为什幺时以樾会死?
即便他不爱自己,不会跟自己结婚,但自己也从来没让他有这样一个下场啊。
人,总是会在命运的结尾,抓住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,却无论对于错。
“挽纯,你一定要跟容越在一起,一定要跟容越在一起!明白了吗?”
忽然转身抓着挽纯的手腕,荀梦楚那双厉眼里迸发着噬骨的恨意,那是被常年折磨的一种病态的心里,也是一种变态的自我救赎。
“妈妈?你冷静点,你今天是不是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