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好的,就是我妈妈刚才犯病了,我有些害怕。”
从小,挽纯就是在这种生活中度过的,外表的开朗都是一种掩盖,唯有这样才能面对一个残缺的家庭,才能接受一个病态的母亲。
“是吗?那吃药了吗?要是药没有了,我给你寄过去?”
苏米的声音一如既往,他对荀梦楚总是用一种兄弟妻子的看法来相处,这些年也的确如此,曾在荀梦楚穷困潦倒的时候帮助过,也曾用另一种假婚姻的方式挽留过。
但到头来,其实都是一场错过而已。
“不用了,我带着药呢,只是我挺想你的,你会不会来这边呢?”
“我?我恐怕不行,我手上的工作还很忙呢?这样吧,晚一点我再给你打电话好不好?我现在要去开会了,你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哦。我知道了,那打扰你了苏叔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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