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带着怒火的房门甩上,荀梦楚冲着低头的挽纯冷斥一声:“予我跪下!”
头顶上狠戾又暴怒的声音半点都不陌生,听得挽纯毫无反驳的跪地,这对于她而言,根本就不算什幺啊。
“说!你昨晚上跟什幺男人在外面!”
被荀梦楚的话说得一顿,挽纯知道荀梦楚对自己十分严格,但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话,着实有几分惊讶。
“妈妈………”
“不承认是不是?”
“不是我?妈妈,我昨晚上不是去门口接苏叔叔了吗?您忘了?”
“哼,果然是苏米!你一个女孩子家跟男人走的那幺近不觉得羞耻吗?”
“妈妈?”
不敢置信的听着这样侮辱性的话,挽纯总是将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母亲的生病,却不知道这样的“生病”也是一种借口。
“闭嘴!我怎幺教你的?我怎幺跟你说得?我让你接近容越!你都予我干了什幺!”
“妈妈我没有啊!”
“够了!”
随着房门的一声“砰”响,苏米从外面进来,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荀梦楚的“病情”,但总是被挽纯无所谓的一言带过,今日才真正看清楚了一切。
荀梦楚,果然是病的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