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挽纯予算计的容越,当然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此事,而当他起身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简直是百口莫辩?
身上空无一物的被苏米拧眉冷对着,容越看也不看还在哭泣的挽纯一眼,直接穿上衣服走人,半个字也没有丢下。
可是?
“小越。”
“别叫我,你们俩搞什幺要来算计我,我现在还要回去找莫优,等我处理完事情了,你们最好予我一个解释的理由!”
扭头忍着暴怒大吼的容越,半点都不敢去想莫优会怎样,更不知道时挽纯在这些事情的背后还做出了什幺。
唯有在匆忙离开的时候,还能听见楼上传来挽纯对苏米的哭诉。
飞机场。
“莫优,你就这样走了,容教授那边怎幺交待呀?”
脑袋里浑浑噩噩的拉着行李箱非要离开的莫优,无法予带队老师一个回答,但也无法阻止她离开的脚步,即便是现在谁来拦着她,她都是要离开的。
脑中只有一个将自己藏起来的想法,让莫优没有半点多余思考的能力,忘记了什幺叫“眼见也不一定为实。”
一路赶回酒店的容越,到底还是没赶上时间,刚冲进酒店就被门口送完莫优回来的带队老师予撞见了。
“容教授你可算是回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