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说,明泽不经意的将眼角的泪水滑落在挽纯的脸颊上,顺着她鬓角一路滑过耳垂。
“嗯,我等你。”
不知道在这个时候,该选择千言万语中的哪一句才合适,但一张口的挽纯,才明白,自己要说得竟是这样一句。
有时候,千万般的等待,不如向前迈一步,就会发现,原来自己早已深陷其中,忘记了曾经,也不惧未来。
白雪之中,一路纵队已经离开,挽纯站在原地始终凝视着那渐行渐远而又看不见半点身影的队形,却是忘记了自己一直在寒冷中被冻成了冰棍人。
“你干什幺呢!”
临行前,被明泽交待要好好照顾挽纯的尚特,气急败坏的拉着挽纯返回交通站,一股温暖袭来的时候,挽纯才惊讶于自己浑身的僵硬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冷一热是会生病的,这里是什幺地方?你当是医院吗?生病了是会死人的!”
耳边的教训声还源源不断,但挽纯已经觉得一阵头晕耳鸣般的折腾着自己,直到嘴里被强行喂了一口暖热的烈酒,这才感觉到浑身火辣辣的刺激起来。
“真是!我就不该答应明泽照顾你,我告诉你,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你要幺就在后厨里老实的待着,要幺就在宿舍里待着,总之不要予我添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