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毅然决然,竟是谁也拦不住,就连后面急忙背着仪器出来的尚特也是有几分仓皇的追赶。
外面的风雪,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极端恶劣天气,就算是受到过专业训练的科考人员也未必能顺利的离开再回来,更不要说挽纯这种“志愿者”了。
站在交通站窗口前看着外面渐行渐远的两道身影后,一排排肃穆的工作人员,心里都安静而又默哀,他们知道,等待的结果未必就是好受的。
“你这个女人真是无可救药,如果你真的死了,那我是绝对不会负责的,虽然我跟明泽保证过,会好好的看着你,但这是你自己要强行离开的!你予我记住了!我………”
“你是不会对我的生命负责的!”
一口气接过尚特这带着满腔怒火而絮絮叨叨的后话,挽纯蒙着口罩的面容下,还能看见仅有露在外面的眼睫毛上的冰雪。
对视的目光里,是比此刻更寒冷的一切。
“我知道,你也不用负责,任何责任都不用。”
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“即便是我真的死了,那死在这片安静的土壤上,也是一种另类的幸福吧”的挽纯,就这样在指南针的指向下,一路追随着明泽的方向离开。
后面终于将心里怒火掩盖几分的尚特,也唯有默默地追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