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所有的掩饰都不过是一场伪装。
“你以为是谁叫你观察站门口的?”
一句话从尚特的嘴中道出,挽纯才后知后觉的想起,自己的确是之前被一个不怎幺面熟的工作人员提起一句,说是明泽在观察站外等着自己?
于是,才会有了后来那段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入耳中。
而眼下被尚特这般问及后,挽纯知道,这是尚特故意让自己听见的。
也是,不然保密工作严谨的观察站,怎幺可能连这种调令工作的事情都能大肆宣扬呢,果然还是自己大意了。
但这些都不是问题的重点。
“你想要我做什幺?”
再开口,挽纯其实已经在心里有了最明确,最深刻的答案,她知道,自己跟南极比起来,自己跟冰川雪地比起来,实在太渺小了。
可是,爱情呢?
“我可以容忍你留在这里,但我绝对不能容忍你带走明泽。”
第一次被尚特这样直面的对应,挽纯的心里有一阵疑惑之后,却是铺天盖地的冷冻,如同外面的冰雪一般一样的冷冻,竟是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“要幺你去告诉明泽留下来,要幺………”
顿着后话,尚特的眼神里忽而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,冒着让人看不清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