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搭建起来的,没有任何新意,也并不给对方沟通了解的机会。
“我是想......你也高三了,”方赋英抬眼,眉头舒展了一些,“给我个机会,我请一段时间的假,待在家里,好好照顾照顾你。”
“......”方映桢听到这儿才反应过来,“你想让我搬回来?”
“我不清楚你这段时间都住在哪里,你在和我赌气,我也同样在对你生气。”方赋英和蔼地说,“但是也该到时间和解了吧?”
方映桢张了张嘴,没说话,看着方赋英的样子,心里无端生出一些对他的怜悯。
方赋英其实也挺可怜的。
一辈子自以为是,却拥有两段以失败结尾的婚姻。
他好像永远都生活在自我良好里面,高傲地用自己的态度和想法,自作主张地去代表他人,用在正常人看来已经错得不能再错的观点,强加在别人身上。
在这里,方映桢就是“别人里面”最惨烈的受害者。
但是他已经不打算和方赋英计较了。
“我可以和解啊,”方映桢轻描淡写地点头,“我们现在就和解了。”
“那......”方赋英表情欣喜,几乎要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“但是我不会搬回来住的。”方映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