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吃早饭,不,在床上就可以吃早饭,都不用起来。”
“装不下。”蒋乾在对面看一道几何体,头也不抬地说。
方映桢闭着眼睛往嘴里送勺子,烫的只吐舌头:“嘶——”
“烫着了?”蒋乾抬眼看他。
方映桢可怜巴巴地点头,伸出又红又软的舌头给他看。
蒋乾就看了一眼,凑过去,坏心眼地用嘴唇含住。
方映桢:“——”
等到看着眼前的人的脸一点点慢慢变红,蒋乾才满意地松开了他,继续边喝粥边看题。
“变态啊你!”方映桢忍不住抬腿踢他。
“是不是很提神?”蒋乾却问。
“......”方映桢想了一会儿,点头道,“好像是的。”
“那以后每天早上就这么叫你起床。”
“......”
进入期末,班里大多数人都处于被榨干的边缘状态,一副眼底浮肿面色发青的样子,只要下课铃一响必然倒在桌上死睡过去。
就连短短的五分钟眼保健操都不放过。
为此,老王特地任命了一批值日班长,在眼保健操的时候负责巡逻班级,看谁趴下睡觉就把他揪起来,强制性做眼保健操。
蒋乾就是值班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