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的男朋友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方映桢睁眼是早晨五点。
昨晚是夜半两点多入睡的,加起来总共睡了不到三小时。
人却很清醒得很,没有一点困意。方映桢摸着黑起床,洗漱、穿衣,然后拿了钥匙出门。
到监狱门口的时候才六点半,方映桢第一次来这种地方,却没有什么忐忑感。他跟着前面引路的警员,沿着长而空旷的走廊往前走。
直到被带进一个小屋子里。
要见的人双手被拷着,垂着眼坐在玻璃后面等待他。
方映桢伸手,随意地敲了一下玻璃。
那人懒洋洋地抬起眼皮,困倦地看了他一眼,表情充满疑惑。
“蒋明州,是吧?”方映桢坐下来,拿起挂在上面的话筒,问道。
“你谁啊?”蒋明州挑了下眉毛,又打了个哈欠。
“蒋乾男朋友,方映桢。”
对面的人开口,把他的哈欠给逼了回去。
“你说什么?”蒋明州目光阴冷地看着他。
“你儿子的男朋友,”方映桢重复了一遍,冷着声音问,“听清楚了吗?”
“操,”男人的眼珠子瞪出来,很可怕的样子,目光几乎要戳穿玻璃,“你再说一遍?”
方映桢笑了笑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