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景道人垂下眸子。
在他心中，除道之外别无他物，追杀顾少伤也罢，出手护持也好，都没有丝毫其他的情绪夹杂其中，纯粹至极。
恩怨情仇，爱恨纠葛？
对于混元来说，那算什么东西？
事实上，若非万界诸天之中不少与他一般的存在出手。
那武祖即便是身死，也是没有可能身化洪荒，都要被彻底打碎！
“原来如此......”
纪宁眉头舒展开来。
他虽然踏足无尽混沌不短时间，但是对于万界之中的隐秘知晓的并不算太多。
事实上，如果不是曾经被那一抹紫光惊动，他都未必会踏出此界来。
此番听玉景道人一席话，他对于无尽混沌海之中的争锋有了个大致了解。
“但是，这与你迫我来此，又有什么关系？”
念头转动只是刹那，纪宁看向玉景道人，他对于先天后天并未有什么执着。
他之终极剑道本就离不开前人之余荫，若无先天大道构架的万道法理，任由他天纵奇才，也不可能从虚无之中悟出终极大道。
或者说，尚无所成，便已然寿元耗尽而死了。
“你与那武祖相交莫逆，我为先天而来，也算不谋而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