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冷厉的脸上似乎还展示着“不可思议”这四个字。
被松开的宋攸宁得以呼吸新鲜空气,但是看到秦遇时脸上讶异的表情时,让宋攸宁有种自己调·戏了良家妇女的错觉。
“你……”宋攸宁用手背挡着被他吻得有些发麻的唇,“你疯了吗?”
他们两都在清醒的状态当中,秦遇时却不由分说地亲了她,不是疯了是什么。
被说疯了的男人目光沉沉地看了宋攸宁两眼,在医生开门进来之前,说道:“差不多是要疯了。”
男人快速地说完这句话,利落起身,没再多看宋攸宁一眼,转身就往门口走去。
开门的时候秦遇时与拿着纱布进来的医生差点撞上,医生本来想说吓了一跳,但见秦遇时沉黑的脸色、摄人的气势,生生地将话给噎在喉咙里,半个字都说不出。
秦遇时冷冷地看了医生一眼,一言不发地离开诊室,也没说去哪儿,更没说还回不回来。
宋攸宁一个人懵懵地坐在椅子上,她觉得自己可无辜了,莫名其妙地被遮住眼睛,莫名其妙地被亲了,还莫名其妙地被发了一通脾气,再被丢在这里。
她做错什么了?
这个秦遇时是不是真疯了?
医生拿着纱布走过来,问了句:“吵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