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口，宋攸宁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来，大概也是找不到别的话来打破此刻的尴尬。
秦遇时拿指腹蹭了一下嘴唇，像是放了慢动作，又像是故意为之。
他看了眼他自己蹭下来的口红，说：“口红都蹭掉了。”
“……”宋攸宁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唇，只觉得不管他此刻说出怎样的话，都很轻佻。
她整理了一下自己混乱的思绪，将刚才的亲吻和逗弄都丢到一边去，再抬头的时候，她脸上竟是决绝的表情。
像是……即将要去上战场一样的那种表情。
她说：“你刚才，认真的吗？”
“我像不认真的样子吗？”
像，很像。
说话的时候眼底有笑意，一上来就挑起了她浑身的感官，让她差点丧失正常的思考能力。
她觉得，刚才的秦遇时很不认真。
宋攸宁点头，不光是点头，眼神中更是透露出不相信的神色。
秦遇时现在觉得很尴尬，在自己过去二十六年人生中，有过少不更事，有过年少轻狂，但自从当上律师之后，他言行一致，严于律己，所说的话所做的事，都是严肃又认真的。
现在宋攸宁在怀疑他的可信度。
她怀疑，就说明他做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