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着,忍得十分难受。
“你用什么眼神看我呢?年纪轻轻脾气倒是不小,也难怪,是个没人管教的野——”
“砰——”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。
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会议室里的人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惊吓。
尤其是秦司白母亲,看到开门的人是谁之后,脸都白了。
“嫂子,攸宁做了什么让你气得上蹿下跳,口不择言,抛开了书香世家的知书达理?像个泼妇一样。”秦遇时把门关上。
家仇,不可外扬。
秦遇时的突然出现让憋屈的宋攸宁瞬间觉得舒服了,就连会议室里逼仄的空气都显得顺畅多了。
当然了,更让宋攸宁觉得舒服的,大概是秦遇时对秦司白母亲说的那番话。
秦司白母亲说宋攸宁没有家教,不知书达理,不懂得尊重长辈。
那当着那么多人尖声刻薄地羞辱宋攸宁的秦司白母亲,就知书达理了?就尊重人了?难道不像是秦遇时说的那样,活脱脱的一个泼妇?
本来打算开口的秦雁回施施然地坐在椅子上,没出声,沈望舒绷着的表情也慢慢舒展开来。儿子的事情让儿子去处理,他们做长辈的,不好干预。
秦老爷子更是在看着他们吵闹的时候,气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