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觉得夫妻之间,不该有什么隐瞒。
“祁慕颜啊?”
没等秦遇时开口,宋攸宁就主动提起了祁慕颜,而且,一说一个准。
“猜的?”
“当然不是猜的。”宋攸宁就站在窗边看着楼下,“那姑娘给我打电话了,说你们在瑞士的时候,你衣不解带地照顾她。”
秦遇时微微拧眉,他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。
“怎么早没跟我说?”秦遇时问。
“本来不想说了,想着你是衣不解带地照顾人家,不是解开衣带照顾人家,我就没那么膈应。想着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好了,没想到你主动提起了,那我就跟你说说。”
听着宋攸宁的话,秦遇时不知道是该笑,还是该笑。
衣不解带,解开衣带。
博大精深的汉语。
“本来是在飞机上偶遇,然后……”
“我其实不想听。”宋攸宁打断了秦遇时的话,“我相信你,所以你就没必要解释。如果我不相信你,你就更没必要解释。”
说起来,宋攸宁也是个非常通透的姑娘了。
虽然先前祁慕颜打电话来耀武扬威的时候,她会生气会恼怒,甚至生出要狠狠和秦遇时吵一架的想法。
她觉得那是正常人该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