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尖微缩时还能嗅到一点外卖的香气。
郑枫是第一个发现他醒了的人,“哎哎”两声赶紧凑过来了,“宣哥你醒了?咋样还难受不?听说你今个又坐电梯了。”
高宇宣昏睡的时候迷迷糊糊记得隔壁约过饭的哥们来敲过门,他隐约答了两句话。
高宇宣鼻腔哼出一声,有点低沉,但显而易见没反驳。
“害,”郑枫又忍不住碎碎念了,“您是不是忘了上回从国贸18楼下来差点吐出半个胃的事啦?这才多久,您又挑战自我,下回可千万白坐了。”
说起来郑枫还有点心有余悸。
那是他们宿舍上大学以来第一次集体聚餐,高宇宣去的时候有事耽搁晚了点,没和他们一起去,被室友推搡着上桌就先自罚三杯。后来下楼一起坐电梯,谁成也没成想高宇宣有这毛病,表面一声不吭,结果下来就吐了个昏天黑地。
虽然高宇宣事后解释是因为酒喝太多了,平时没那么严重,众人还是记了个彻底。
“宣哥,”郑枫很夸张的作擦鼻涕状,“您要好好照顾自己,兄弟们的上分之路不能没有你。”
高宇宣用手臂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好笑的白他一眼,看他表演。
平时比较安静、不太热络的潘学森突然走过来,郑枫蛮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