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均三天一次的频率找你谈话,要你学文,说你是可造之材,说你是清华北大的苗子,用这种高屋建瓴的言论,一遍遍冲刷着你动摇的决心。”
高宇宣苦笑着说:“我试过故意考砸了一次,他把我叫出去对我说,高宇宣,你不可能不是第一。”
阮邱沉默的听着他娓娓道来,只觉得有些压抑。这被人寄予厚望的感觉,应该很累吧。
“很奇怪吧。”高宇宣揉搓着她柔软的指腹,“我也没有很努力学,可那些知识就像是认准了我一样,自己往我脑海里钻。可能就像他说的,我真的有某种奇怪的天赋吧。”
“我不喜欢政治,做一些高谈阔论分析时事的大题,写一些冠冕堂皇的废话,让我觉得很没用。”
他挤出个有点寡淡的笑:“我也不喜欢历史,明明列个思维导图就能贯穿的东西,还要翻来覆去扣那么多啰嗦的东西。”
“数学课是我唯一的快乐。”高宇宣用下巴蹭她的脸,仔细的回忆着:“我去书店买五三回来自己做,做到排列组合的复合题,觉得有点意思。”
说着,他叹口气:“结果老师说我们不学。”
阮邱听着心酸,晃了晃他的手。
“那后来怎么文转理了?”
“因为受不了了。”高宇宣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