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益民也不想打扰这对夫妻,就跟着颜桢轻手轻脚地走出去。黄莉强撑到刚才,情绪已经有些崩溃,这时候也没注意到他们,直到他们走到楼下,她也依旧忐忑等待着刘兵远的苏醒,什么没有发现,依旧在痛哭着宣泄自己。
颜桢对后续的事没什么兴趣,吩咐周益民说:“你在这等着,我走了。”然后抬脚就往外走。
周益民先是一愣,然后连忙说:“大师,您这就要走?我跟您一起吧?”
颜桢脚步不停:“你跟他们说。”
周益民更急了,匆匆追过去:“大师,我这还不太清楚呢,这里是没事了?以前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啊,之前您一甩手就打碎的怪物是死了还是怎么样?还有没有再回来?”
一连串的问题听得颜桢直皱眉,不由暗想:人类可真是啰嗦。
但是等他回头看到周益民确实挺焦灼的,才回答:“没事了,那不是怪物,再不会回来。”
周益民先是松了口气,然后追问:“不是怪物?那是什么?”
颜桢说:“两个头的没有名字,最喜欢看人打架,还被人当作神明的。像牛的那个是穷奇,最喜欢唆使人干坏事。”他总结,“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周益民听得一个哆嗦:“那、那……”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