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院，照理说还是可以的。可蔺队这要求就太诡异了吧，捡回来……拼上去？这还有拼上去的必要吗？
不过诧异归诧异，方振邦还是本能地吩咐花妖他们去按照蔺阳锋的要求去做了。
蔺阳锋看出方振邦的不解，沉默了两秒钟，才开口问道：“人类下聘时，给出的是要活雁吧？对品相也有要求？”
原本很不懂的方振邦，在这一刻就秒懂了。
我去，原来是这样！
方振邦嘴角抽搐着看向那头快死了的蛊雕，所以他们蔺队之所以不停地“凌迟”这蛊雕，而不直接干掉，就是因为它是蔺队准备用来下聘的“活雁”？还有现在让他们去跑腿捡来血肉再糊在蛊雕身上，是想给它凑个整，“品相”能好点儿？
这个……该怎么说呢……
该说他们蔺队大手笔？还是该说蔺队让人哭笑不得？
反正方振邦现在是想不到，如果他们蔺队的心上人颜大师真的收到这么一只“活雁”来下聘，看到那拼上去的乱七八糟，会是个什么想法。
停顿一秒钟后，方振邦试探地开口：“蔺队，要是拼上去不好看……”
说老实话，全都是碎肉了，拼个鬼啊，只能估摸着糊上去，肯定好看不了。
蔺阳锋眉头皱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