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中央的大臣偷偷打量了眼南越尘的眼色。
在大臣的瞳孔里,倒印出南越尘原本那面无表情的俊颜,突然间便变了色,如同万年不化地寒冰。
“呵!好一个东华皇帝!”
南越尘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渐渐收敛,手中的信纸被攥破,他周身的寒意越来越浓烈,令空气都疑固起来。
跪下中央的两大臣吓地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她真的没有答应?你亲口问了?”低沉到了极至的声音直入信使的耳膜。
听着南越尘的询问,信使头领心脏收缩,惶恐地低下头:“回王爷,属下当时问过...姑娘说让属下给王爷带句话,还说...战王说什么便一一告诉王爷。”
带话?
战王?
听到这句话,南越尘微眯起泛过寒意的眸子。
嘴角勾起又邪又冷的笑意,那双眼睛格外地嗜血和残暴,声音低沉沙哑:“带什么话?还有战王说了什么?”
那道冰冷的声音一落。
信使只感觉头顶上的威压更加重了,压地他差点喘不过气来,尤其是墨凌寒开口的那几句话,就像是把刀架在信使的脖子上,让他不敢开口。
“给本王说!”
信使身子一抖,连忙脱口而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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