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开口。
女子一直笑一直笑,就是没有回话。
可就在这时,后座观看这一块官司的一位男子,他放下了敲高的二郎腿,收敛起那一身痞气非常的姿态。
就那么短短的几句话,却震得在场所有人都哑口无言,面红赤耳。
君臣就一身威严作派地坐于位上,暮白右手撑在君臣肩上,说:“挺好笑的,你们怎么都不笑?”
“全世界的人都在教受害者应该怎么做!”
“被侵犯的时候,教女孩不能混夜场、不能走夜路穿短裙,却从来不曾教男生,不应该去做侵犯的事情!”
“被家暴的时候,教女人应该自立自强,不能妥协、与忍耐。”
“所有人都在告诉己婚女子,跟她说家暴,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,却从来都不会教男人,对女人动手就是一个错误!不会!”
暮白边说,边抬脚朝着法官一步一步走过去。
那双眼睛没有从血腥与冷冰,却看得法官后背僵直,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渐渐失去温度。
整个法院大厅都一片死寂无声,每一双眼睛都紧紧地盯着那个一身邪气的男子。
吸呼屏住,有些许人都低垂下了头。
暮白还在说,每说一句,法官的脸色就会难看一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