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。
明明见不到的时候最想见到，却在见到之后退缩了。
“说完了吗？”一道淡漠凉薄的声音从九音的周身扩散开来。
那个女子在唇瓣轻启的同时，那张如神灵描绘的圣颜会以慢镜头的方式，一点一点、缓慢至极地撞入众人眼底。
掀起的。
是整个世界都死寂的一面。
仅仅就是一句不冷不淡的话而己，带给黑影的，就是毁灭性的冲击，心底升起的那股臣服之意压都压不下去。
界主看着九音的脸，沉默了半响才挪动嘴：“你真要护着他？不让？”
“你明知道后果是什么！”
“命魂你不要了，这万千世界也不要了，包括十二界都不要了，都不改变这样的决定吗？”
听闻。
悬于半空中的那个惊华女子，她将抬高的玉手缓缓垂下，眼底会有着点妖冶和浅浅的笑，只是那笑怎么也找不出笑意：
“这些东西，本殿何曾要过？”
对啊。
她何曾几时需要过？
界主脚下的步子顿然有些不稳，他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，或者是哪怕做的不够好，为什么四大守护可以掀起她的情绪。
而自己，不管是做了付出了多少，都没有半点的用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