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左手拧着那副画像，另一只手指着气息清润柔和的男子开口：
“你死了没有关系，但是你对得起小九亲自来这里一趟吗？老子救你有什么用，当初就该让你死绝了。”
暮白手中的画像上有着五道影。
正中央，有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坐着下棋。
挨着厨房那边，会有一个男子手插着口袋，端着午餐懒洋洋地走过来。
九音的两侧，重临会坐于旁边，抢过玉浊手中的玉扇帮九音扇风，笑得一脸无害与纯真。
而玉浊会站立着，明明什么都不懂，还非要凑到九音身边，教九音下一颗棋子该放在哪里。
口中会说着很温润好听的话，也只有在对待九音的时候，那样的温和才叫真正的温和。
“九，你要听我的，下这。”
“我赌君臣一颗牙齿，肯定要下这。”
“我再赌君臣一颗牙齿，真要下这里，听我的，肯定能赢。”
嗯。
玉浊是会这样说的。
万年之前，就是这一样的一副画面，就是这样的对话，就是如此温馨与亲切的一幕，可惜现在......那个女子不知道去了哪里，而玉浊更是危在旦夕。
半响的时间，都唤不醒玉浊的意识。
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