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姿势横伏马背,应是极不舒服。
夜色掩了两人神情。
黑衣青年压低了声音,在疾驰的快马上问着横伏马背之人:“祝政,庙堂坐多了,骑马的滋味可还记得。”
祝政趁他发问,回手一把夺了缰绳,猛地将马一驭。
这马陡然受惊,险失前蹄。
骏马在原地悬停些许,不慎,将二人均甩落在地。
祝政本就伏姿,就势一滚,率先站起。他面容依旧清冷、波澜不惊,说:“将军马术退步了。”
常歌方才在马背上坐的端正,陡然一摔、直让他脊背盆骨都粉碎般吃疼。他咬牙忍痛站起了身,整了整身姿,这才回敬道:“彼此彼此。先生也摔了。”
祝政低头,淡然说道:“将军不会骑马,先生可以教你。”
常歌嗤笑一声,不稀罕回答。
祝政见他不答,伸手便提常歌后颈衣物,常歌见他手臂伸来,张口便咬。
这一口常歌是下了十等十的力气深咬,只求一击让其松手。
未曾想到,这一口,祝政不闪不躲、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。他就这么被咬着、信手抓了常歌向马背上一送。常歌被他陡然抡起,这才下意识松了口。
祝政一步登上马镫,坐在常歌身后,怒甩了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