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,并未注意到还有此事,他讶异地看了丑将军一眼,说:“有围堵、还在酒中再动手脚,布局之人真是缜密。”
丑将军则仔仔细细看起他手中卜醒那壶芙蓉露,他这壶的瓶身显然做旧了些许,和自己的那壶略有些不一致。心中有数之后,丑将军开口说:“果然不同。细看两个酒壶都有差异。我那壶已喝了,并无大碍,想来那壶是故意给我的。”
卜醒将今晚发生之事快速回忆一遍,说:“此人礼遇我、又不给你下药,我想这应当是那条‘大鱼’的局。”
丑将军疑惑道:“他才来一两日,多数时候还被擒走,如何能布得如此之局?”
卜醒问:“这局既成,可还有他人得利?显然是这位山河先生运筹帷幄的程度,超乎你我二人想象。”
丑将军叹了口气:“他确是如此。城府颇深。”
卜醒摇摇头:“你此前说他疯,我看他一点不疯,沉静的可怕。”
丑将军点了点头:“定山那边也吃了他的计谋,一千人出头,诓的我们帮他运了辎重。”
卜醒闻言颇有些不解,说:“他到底带了多少荆州军,这些人到底在哪儿?”
丑将军边说边在地上沙土之上画图:“此前我们兵分三路,定山盯荆州辎重、杀军士留辎重;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