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魏再续百年。”
司徒空顿了一顿,语气有些生冷地问:“魏王以为,何为帝王之才。”
司徒镜背手道:“祝政,再佐以无情。”
司徒空未曾料到这个回答,极为惊异地看了他一眼,问:“祝政为良才,那为何……”
司徒镜摇了摇头:“祝政是良才,但沉迷美色,太过昏庸。”
祝政自二十岁登基以来,勤恳政务,且不说“沉迷美色”,连后都未立,后宫也极其凋零、以至于几年都不踏入一次。
司徒空深感这句“沉迷美色”和祝政毫不沾边,讶异道:“祝政几无后宫,尚未立后,何来沉迷美色之说?”
司徒镜面有愠色:“古语有云,大臣太重、左右太信,此乃人臣之大罪、人主之大失[3]。常歌杀戮过重、诸侯厌恶,祝政一意袒护,导致国不宁、民不安。此非起于国发于民,乃其个人好恶,实属昏庸。”
司徒空同他祝政常歌二人一道长大,又与常歌入太学。虽然明面上看起来,他二人似乎并无异样,但……
司徒镜摇了摇头:“祝政有才,但罔顾纲常伦理,身为天子,不愿开枝散叶以传千秋万代,此非国之明君。如此昏君,即使无我,也会有其余诸侯叛乱。既是如此,还不如寡人来做这个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