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。
祝政敛了神色,柔声问:“肩上的伤,好些了么?”
常歌点点头:“世子派了他的军医过来,卜醒一直明里暗里照顾,现下基本好利索了。”
祝政低头,低声说:“卜醒待你很好,世子亦待你不错。”
常歌点了点头。
祝政追问道:“世子待你,比之我待你,如何?”
常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说:“你最近对我是不错。但你总是阴晴不定、喜怒无常的。我觉得吧,硬要说一个,那还是益州世子待我更不错。”
祝政沉了脸色。
常歌立即察觉,说:“看,如我所说,刚好好的,现在就拉长了脸了。先生这酒我还是不吃了,拿了东西我就走了。”
常歌伸手拿了桌上的红绫,祝政却突然一把按住红绫。
常歌见状不满道:“祝政,你干嘛啊,戏都演完了,怎么还不还我了。沉沙戟没得红绫,想的慌。”
祝政面色波澜不惊:“这红绫没见着主人,也想得慌。”
常歌不理,上手就抢了红绫,将这一段红绫飞速扯开,朝着自己拉了过来。
祝政见这红绫一端被飞速扯起,在空中迅速往常歌那边飞去,一把拽了红绫另一端,这一猛拽,拉的常歌脚下不稳,离了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