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答道。
常歌短叹一口气,开口说:“反正我是不懂你。”
他忽而抬头望着祝政,见祝政依旧低着头,扯了扯他的衣袖。祝政这才抬头迎上了常歌的目光,常歌的眸子中闪闪的,全是坚定神色。
“我接了调令,马上就要走了。你一人在建平,切记切记,不要露了身份、不要过于锋芒,等我回来。”
祝政轻轻抿了一口酒,一直清冷的眸中烁着些许欣喜神色,他轻轻开口说:“将军关心我。”
常歌无奈道:“我是说正事儿。”
祝政缓缓眨了眨眼睛:“我也在说正事儿。”
常歌见他又开始虚与委蛇,便不再理睬,直接说道:“定山知隐和我相熟,我自会交待,不会给你为难。我至南阳新野,满打满算无需一月便可赶回。”
祝政听他提南阳新野,眉心一动。
常歌注意到他小小的异样,问道:“何事?”
祝政若有所思:“南阳新野,现下应是旧人守着。”
“何人?”
祝政看向他的眼睛:“司徒空。”
常歌不以为然:“若是复盛将军,我还得愁上一愁。既是游心,那便不出半月即可归来了。”
祝政忽然沉沉地并未说话,神色多有忧虑。常歌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