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还是我这殿上的货色入不了先生的法眼。”
程见贤眯着眼睛,紧紧盯着山河先生的神色,虎口绕着剑柄不住摩挲。山河先生遮面抿了一口酒,静静望着这酒杯形制,面色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,读不出任何多余情绪。
山河先生思索片刻,开口说道:“世子尽兴即可,无需挂心山河。”
世子见他上钩,短笑一声,说:“先生别这么见外,我池日盛向来都是礼贤下士、有福同享。”
他拍了拍手,自殿外慢慢走进来一应年轻男女,人人都温顺地低着头、款款走到山河先生面前。
池日盛别有意味地笑着,故作轻巧地说:“先生先看着,可还有能入得了眼的,带回去便是。”言毕,他绕有深意地看了程见贤一眼,示意如有愠怒、拒绝,斩杀之。
山河先生一边悠悠地抿着酒,一边仔细挨个打量起面前的青年男女。女子清丽、男子雅致,倒都生的不俗。
只是这一列男女身上的浓郁香粉气息,冲的他心中有些不适。
见他只一应打量着,不做挑选,池日盛再相逼迫:“香莲,先生今日累了,你去给先生斟酒。”
一位粉衫女子应声而出,年约十五六岁,行走好似风过芙蓉、袅袅婷婷。她应了一声后便跪坐在山河先生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