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哪里哪里,还不是多亏了镇北将军火烧连营、趁火打劫,不然也没法儿逼的新野兵士全往汉水跑。”
常歌撇嘴摇了摇头:“只可惜,为了等这西北风,可让我在寒天冻地里冷了好几宿,险些给我冻凉着了。”
卜醒笑嘻嘻说道:“冻凉着了,赶明儿让你的先生给你暖暖。”
常歌闻言,立即佯装扬手要打,卜醒大喊着:“将军手下留人。”
常歌这才收了嬉笑神色,问道:“新野探囊取物,不过这南阳,还攻不攻?若真是攻了,狗急跳墙的,怕是要有好几个了。”
卜醒磕了几颗瓜子,思索一番,说:“何须等到南阳沦陷,今晚,怕是很多人就已经要狗急跳墙了。”
二人陷入一阵沉默思索。忽然,卜醒开口问:“你带回来那个人是谁?好大的脾气。”
常歌问道:“怎么说?”
卜醒皱着眉头:“我回的时候,他牢笼正在中央,不停大骂什么‘吃里扒外’、‘忘恩负义’,骂的着实难听。我着了惊风将他拖到大营最后面去了。那儿僻静,又没人能听着,让他自个儿可劲儿骂。”
常歌闻言几欲拍桌:“我‘吃里扒外’?我‘忘恩负义’?他司徒家有什么脸说我?”
“司徒家?是魏王的……”卜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