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常将军打过交道的,便只有知北将军。我们这些文臣,却是看不出这打法有何不同,也不知此人到底是何来头。倘若此人是前朝常歌,却又如何?”
言毕,羊丞相抬眼仔细看着郭知北将军,似是在等待他的回复。
郭知北毫无察觉,直言道:“倘若此人真为前朝常歌将军,要么杀之、要么招之。”
“可招否?”太子华悦贤问道。
羊丞相边思索边说:“招之,只是不知常歌将军是否知晓当时弹劾他的诸侯国具体是谁……”
郭知北不以为然:“羊相狭隘。当时弹劾常歌之人,除了益州并未参与,谁人还没参了一份子。就连远在天边的交州和极北之地冀州都跟着参他,可见,当时灭他、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。此有何惧。”
他接着补充道:“况且,以我多年征战经验,常歌凯旋归来,未至宫城门便被拿下,我想,庙堂之上这些唇枪舌剑,他并不知晓。”
太子半懂不懂地眨了眨眼睛,说道:“所以说,如果此人是常歌,我们便要掩了当初弹劾一事,将他招安,是么?”
“太子何必说的如此难听,一把利器而已,自是人人想要。”郭知北笑道,连礼都未行。
见堂上人再无异议,郭知北提议:“正巧这豫州主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