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见愁、玉面将军,常歌!”
“是我又如何。”常歌漠然应道。
司徒空愤而砸了一拳木栅栏,吼道:“是你又如何?你可忘了你生在何处、长在何方,又是同谁一起入太学、一道成长?现下,你将刀口掉转,反而对着自己人,你不是不仁不义、吃里扒外,你还是什么?”
常歌的眸中尽是冰冷:“我不曾记得,几时受过你大魏的恩惠。”
司徒空短笑一声:“早知如此,就应在三年前、凯旋当天将你射杀而亡!只可惜,祝政错看了你,他一意保住的玉面将军,现下居然挥师北上,亲手乱了他定下的南阳!”
听到祝政的名字,常歌迅速问道:“什么一意保住?什么射杀而亡?”
司徒空冷笑道:“哦……我忘了。常将军在宫门口就被祝政救下了,全然不知道宫城后的重重埋伏呢。”
“宫城后面,有什么埋伏?”常歌将手伸入栅栏,一把将他拉至囚笼一侧,厉声问道。
司徒空被这蛮力拽的整个贴在木囚笼之上,他几度挣扎,方才将常歌揪住自己的手甩开,低声笑道:“看来你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祝政将我押至天牢,又灌我鸩酒,这些人人皆知,又何须在瓮城额外埋伏?”
“鸩酒?”司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