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,若是你直接入了宫城之中,倒是有几个脑袋几个身子,能够闯过几道瓮城呢?”
他盯住常歌,目露寒光,幽幽说道:“宫城内,进了第一道门,瓮城之中已齐备了弓箭手,只等你万箭穿心;这第二道门嘛……舒服点儿,只是流沙机括;倘若你还有命闯入第三道门……”
司徒空邪笑一声,接着说:“第三道瓮城,尽是车裂机括。常将军……不知五马分尸、身首异处,那……会是个什么滋味儿呢?”
常歌被这段陈词惊诧地久久立在原地。原来,他一直以为的喜怒无常的王,将他在宫城门口押下,居然是为了……避开三道瓮城刑罚,居然是为了……救他?
他一把将司徒空拉的帖在牢笼门上,厉声问道:“我与你们无冤无仇,你们为何要这样对我!”
“无冤无仇?”司徒空仔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似是不敢相信这是常歌说出来的话。
“你有什么脸说无冤无仇?三十万凉州战俘,尸骨未寒!吴国的广陵、徐州战役,你将他们逼退至太湖后方,险些连金陵城都沦陷!冀州极北之地,你占了上风口,呛得他们军士毫无还手之力。还有荆州,你明知司徒信是我大父亲兄弟,依旧毫不留情,直逼至南郡,再不敢北上。还有交州之战,你不管不顾,为胁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