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魏。
长安城。
益州军示威般地在新野城门楼挂起了司徒空的尸体,万箭穿心。南阳斥候拼尽万死终于自尸体上解下了恩恕剑,连夜送回长安。
司徒镜抱着这沾满血迹的恩恕剑,跪在地上,失声痛哭地像一个寻常的老人。
司徒玄给四周候着的人打了手势,将他们尽数清出大殿之外。
“物彻。”魏王仍抱着恩恕剑,哑声问道,“你说,大父……做错了么。”
司徒玄也不知该如何回答,他只能缓缓走近这位披着魏王外表的伤心的大父,搭上了他的左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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滇南景色绮丽,一汪蓝色玉带河谷横亘苍山之间。
远处,是成片壮丽的雪山之巅。
沿着山的一侧,凿出了不宽的道路,两匹骏马载着两人驰骋而去,马蹄疾疾,似乎对这滇南美景并无半点留恋。
一旁的一匹棕色宝骏渐渐地追不上左侧黑鬃骏马的速度,一个不小心失了前蹄。
常歌眼疾手快,迅速将棕色宝骏身上的军医抄起,丢在自己马背上。那棕色宝骏未来得及嘶鸣一声,便往悬崖之下坠去了。
常歌不敢怠慢拖延,看也未看那坠崖棕马一眼,一刻不停地奔赴目的地。军医在他马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