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歌此前只是隐隐的猜测,也隐晦的在新野之战出发前,借着月下对酒劝过祝政。常歌关于大周的记忆,除了年少时光之外,更多的是征战、伤痛、以及他阴晴不定的王。
他闷闷地喝了一口酒,低声说:“大周有什么好。”
“是呀。”庄盈赞同道,“老话说得好,不为己用、不如杀之。你如此百般拒绝至荆州同他联手,常将军每多说一次,便又险了几分。说不定,他先让你放松警惕,又趁着你在滇南将你毒害,再将此事推给我滇南,也未可知。”
常歌立即摇了摇头:“你不懂祝政。”
庄盈笑眼望他:“那你又懂么?”
这句话将常歌问住了。
他不懂周天子,不懂周天子的许多阴晴不定的举动。但祝政……常歌不知为何,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今日清晨的吻。
一如现下旖旎的滇南、和煦的暖风,和天边的彩云。
庄盈银铃般笑了一声:“常将军,这又是在发什么呆。可是早上发生了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,平白的面色这样红。”
这一问,终于将常歌从狂乱思绪中拉出,为定思绪,他刻意找了相对严肃之事,问:“祝政手上的噬心蛊毒,可是你所下?”
庄盈直言不讳:“不错。是我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