翩然长睫掩不住眸中的波澜涌动。他的眸中波澜闪动,满含情思和忧愁,一如夏日寂静的星。
祝政温温的吐息在距离常歌很近的地方。他一言未发,却让常歌陡然慌了神。心下一乱,急忙松了捏着祝政下巴的手。
祝政不以为然,继续挑逗道:“将军见着我就又慌又怕的。”
常歌别过脸不去看他,只留着羞红的耳朵:“我不如先生,身经百战。”
祝政问道:“我身经百战与否,你如何得知?”
常歌猛然将他一瞪,说:“还说呢,你在荆州,不是行酒令、喝花酒,逗的世子赏你了一名女闾么?”
祝政心中恍然大悟,他饶有兴味地看向常歌,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欣喜:“将军这话,有点酸。”
“一点不酸!”常歌反驳道。
“你放心。我与那女闾,什么都没有。”祝政宽慰道,“世子刻意将她强塞给我,我出了金锭收买,但还是败露。我也不知世子是如何察觉的。”
常歌低声说:“有没有,先生自己心里知道。说与我听做什么。”
祝政心中喜悦,却还是平静说:“不过,我还真的挺感谢世子这么一出,阴差阳错,还让将军不远千里来救我。先生很感动。”
“谁说我是来救你。”常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