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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他一时被滇南的缱绻暖风吹昏了头,也断然不会大意、中了这冰魂蛊毒。
常歌心中坠坠的,满是痛苦和失望,他看着仍单膝跪地垂首不语的张知隐,问:“知隐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
张知隐自腰间摸出一个泥陶小瓶,双手举过头顶,说:“此乃燧焰蛊毒。此毒并非冰魂蛊毒解药,只是此毒服用之后,全身皆是暴怒邪火,恰可压制寒霜冰魂之毒,能缓一时之忧……至少,能行动如常。”
常歌颇有些讶异:“这燧焰蛊毒,你何处来的?”
张知隐低头垂着眼睛,随口说:“受了茶农指引,在镇上求来的。”
常歌闻言,毫不犹豫接了这药瓶,直接掏出一颗火红药丸生吞了下去。吞服不久,常歌旋即将身上的几层棉被尽数脱下,皮肤之下好似火焰游走一般,一股灼热感觉自心口升腾而起,瞬间漫溢至全身。
这是另一种的难受。仿佛有簇簇火苗燎着五脏六腑,又好似有万千蚂蚁啃噬着心肺骨髓。但无论哪种痛楚,总好过在无边的寒冷中昏沉睡去。
常歌忍下痛楚,喘了口粗气,说:“霎时奇效,此毒着实灵验。”
他的这一系列痛楚经历,张知隐好似已全部知晓一般,毫无讶异神色。他静静地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