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收着。”
卜醒这下才转了过来:“合着没你什么事儿啊,掐头去尾,约等于图南世子送我的。”
常歌翻了翻白眼:“跑腿儿不算啊,我还从锦官城背着它两千余里地到这新野来着。一过广元,这倒霉瓶子就咯得我想把它丢了。能坚持到新野,全因心中想着醉灵乃我知己。”
卜醒凑近常歌闻了闻,说:“怎么去了一趟滇南,别的没变,这酸话倒是学的一套一套的。真不知是和哪位先生学的。”
常歌避而不答,目光落在城门楼上的“新城郡”匾额上,他行礼笑道:“镇北大将军,日理万机还兼权太守,能文能武,着实了得。”
卜醒也行礼回敬道:“建威大将军,南征北战还兼掳爱人,能刚能柔,逸趣闲心。”
常歌闻言,将脸一沉。
卜醒凑近常歌,以肩撞了撞他,低声问道:“吵架了?不是听说你家先生正在锦官城么?这回,没一起回来?”
“勿要再提他。”常歌冷言道。
卜醒饶有兴味地摸了摸下巴,说:“这可如何不提,毕竟,这新城郡可是你家先生拱手送予我益州的。”
常歌瞟了一眼“新城郡”三个大字,讥讽道:“谁知这后面藏着什么后招呢。”
卜醒若有所思地望了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