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剧烈抗争。常歌的防备心思被祝政这句话消了大半,他心中除开不安、不解,竟也隐隐地不舍起来。
他的态度软了下来,低头低声说:“我只是……不想别人觉得我俩不清不楚。”
“倘若我想呢?”
祝政望着常歌,目光坦诚而坚定。常歌却不敢触他的视线,仿佛能烫了自己的心。
二人沉默了一阵,常歌感到身上确实暖了些,强挣着要起身下床。他已躺了许久,又什么都未食,只是挪到床边都显得颇为费力。
祝政下意识想扶他,二人相触时,祝政的灼热体温却惊着了常歌。
这温度,是燧焰蛊毒。
这毒仍在他体内肆虐,虽然面上全然看不出。
常歌只轻轻地推开了他犹豫的手,低声说:“我自己能起。”
“你起了去哪儿?”祝政问道。
“去哪儿都行,就是不同你在一处。”常歌简短说道,趿上了鞋子便要往外走,没留意腿上无力,身下一歪。
祝政立即顺势扶了他,带着他坐在了榻上。他起身:“将军不愿见我,我出去便是。”
常歌正要开口,却听如歌欢快的声音飘了进来:“将军!饭食来咯!”
祝如歌端着一份粥饭便走了进来,眼角眉梢洋溢的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