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不可,叛国事大,决不可为。”
祝政陡然失了笑意,幽幽地说:“将军真是忠心。”
既然不能带走常歌,这赌注陡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。祝政将广袖一甩,淡然说道:“那将军自己换个赌注吧。”
常歌思索了片刻,似乎苦恼应当给予什么奖励。他气短,不多会儿便想的烦闷异常,说:“我想不出。我若输了,你可随意提出一件事情,我定依你。但此事不可违背道义,也不可劝我叛逃益州。但若是你输了,便如你方才所说,留在益州,随侍在侧。”
祝政在心中来回想了几次“随意提出一件事情”,他在琢磨,常歌的“随意一件事”,随便的范围同自己心中的范围是否一致。
他抬头,眼中尽是盈盈的笑意:“将军如此大胆,先生奉陪。”
“好。此事便这么定下。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”
常歌方才急急地说了一言为定,却有些窘迫地立在原地,变得纠结起来。
祝政望着他的模样,眼中满是笑意:“将军所虑何事?”
常歌颇有些难堪,极其不情愿地小声说:“我……不同你比武,也不和你下棋。”
祝政望着他快意面庞上的可爱神色,终而掩不住唇角的笑:“比什么,将军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