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帜,扬在建平的天。
祝政有些爱上了建平冬日里的日光、爱上建平冬日里的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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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空颇有些惊愕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弟弟。他向来只以为这位小上自己七岁的可爱弟弟还是个小孩子。他也断断没想到,正是眼前这个还带着些稚气的少年,仅仅年约十四的年纪,竟能瞒天过海,一手策划了秋狝的熊袭。
“你……知不知道这件事情败露,很可能是要掉脑袋的……这熊,可是袭击了太子。”
“不会败露的。”司徒玄朝他狡黠地笑着:“扶胥哥哥自己也策了熊袭,若是牵扯出来,又是好多麻烦事情。所以他一定会把着源头,断然不会败露。”
司徒空又一次被他超乎年纪的思维惊愕到。
“你疯了么?”司徒空睁大眼睛望着他的亲弟弟,好似全然不能理解,“你随意便纵了野兽,万一真的伤着人怎么办?”
司徒玄手中是一朵赤蔷薇,他将这花在手中转了一圈,全然不顾杆上的刺扎破了自己的指尖。
他淡然,语气柔和却冰冷:“伤着了又如何。”
司徒空颇有些无奈:“也有可能伤到常歌。”
司徒玄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期待:“那也不错——那样,常歌便再也不会去宫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