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朝着卜醒颔首,卜醒回礼,心中便思索着……太子。看此人座次,想必是大魏太子。
大魏太子叫什么来着?
一轮酒过,一旁的侍官们迅速欠身为各位朝臣满酒,他们的动作稔熟地有如齐整的麦浪。
太子司徒玄并未端杯,只一个一个细细打量起在座的文臣武将。
他语气和缓,像顺着春风来的歌。这歌声说:“益州文臣武将满堂,将相和睦,定能破坚摧刚、安定富强。无怪乎上庸新野,连续攻城略地。”
他继续说:“益州公若深觉入蜀要道受人挟制,有何事不能商量?定要大动干戈?”
刘主公端杯:“太子殿下说的是。”
“听闻益州公近日里在建平颇为活跃,和荆州公多有不睦,可有此事?”
刘主公面色登时紧张起来,他解释道:“逆子擅自调兵,我已褫夺兵符,将其革为庶人。开春之后,我定向荆州送去大礼,重修于好。”
司徒玄笑道:“我并非兴师问罪。益州公无需紧张。只是□□才能兴国,还望二位主公大局为重,勿伤和气。”
“是。此后我益州定休兵养息,不再寻衅滋事。”刘主公低头,只觉得这和煦的春风吹的后背一阵冷汗。
太子司徒玄以袖遮面饮了一杯,目